更新时间:2013-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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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外喧嚣声不断,刀剑相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空气里,处处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马车里的氛围与车外形成强烈的反差。飞烟倒在男人的怀中,脸上似红霞一般。男人的目光淡淡的擒住她。
看着怀中那张小脸娇艳欲滴,泛起微熏的红晕,往日莹光灿然的眼眸,此时夹带一些无措,君慕然心情顿好。怀中,是她横躺的身子,那玲珑有致的曲线紧紧贴着他阳刚的身躯。
这一刻,全身上下都叫嚣着一股强烈**,他想要她。无论她是什么身份,无论他与她的父亲有着什么深仇大恨,无论她是带着什么目的靠近他,无论她是细作还是刺客,此时,脑海里只余留一个念想,那就是,将这具极有诱惑力的身子压在身下。
这一刻,他突然发觉,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脆弱的竟不堪一击!
“君慕然。”
女人红着双颊,低低的唤他,声音里有些紧张,失措。
看着她那红红的大眼晴,莹波微现的眸子带着不安与迷惘,男人在想,她在怕什么?马车外的刺客?亦或是他?她向来性子倔强,该是被外面刺客吓到了吧?!
忽然,他很想安抚她,让她不要怕!可是话到嘴边,男人沉默了。
他只是温雅一笑,脑海里扬起故意调戏她的想法。他的手摸了摸她的耳垂,温热的指一触及圆润的耳垂,怀中的身子便轻轻一颤抖。
敏感的小东西。男子忍不住低笑。
飞烟心里慌乱,不是因为外面喊打喊杀!而是因为那人的一句话。
他是什么意思?侍寝?跟以前一样吗?他们睡在一张床上,却有着默契的疏远彼此,绝不动对方分毫?
飞烟虽然对他说侍寝一事感觉到不安,可是,说白了,她心里却隐隐期待着什么。
男人像是要耍她似的,白净漂亮的手,顺着她的身躯一寸寸的滑动。飞烟一阵瑟缩;然后,她又听到男人说。
“回府后,你侍寝吧。”
残酷无情的杀戮,染红了整个道路,刀剑错综也被乱杂的丢弃在地上。
粗粗估算,突然出现的刺客至于有七八十人,个个都是顶尖高手,一小部分禁卫死死的将皇帝,使节包围在安全的位置。其余的禁卫一批批上前与刺客厮杀,最终禁卫一个个败到下来。众人拼命的将手中刀剑刺中对方的要害,取其性命,可最终被人一刀划破了喉咙。温热的血液,自割破的伤口处喷溅出来,净鸢被包围在安全的区域,见如此血腥的场景,胃里忍不住翻滚。
君流简看净鸢一眼,而后,对不远处的苏予墨说道:“七哥与净鸢就交给你了。”
说完,他与凌文晟相识一眼,两人有默契的走向皇帝所在的马车。
看刺客模样,这些人仿佛早就埋伏在附近,只等皇帝出入至此,便作殊死一博。
来到明黄瑰丽的马车旁,坐在马背上,君流简眯起桃花眼,一脸冷意的看着残忍对决的双方,看着不断死去的鲜活生命。
凌文晟目光冷凝,紧握手中刀剑,保护在皇帝身侧。
皇帝也见惯了大场面,冷着脸,丝毫不慌不乱的看着目前的情势。
受人差遣的死士,个个勇猛异常,很快,禁卫们便成颓败之势,黑色的刺客军团,慢慢的逼进皇帝身边。
君御麒,君易阳,染相等重要大臣所处的位置,现在已经严重受到了威胁。染相一脸严肃的说:“皇上,请您即刻移驾,这里就交予老臣。”
面目威严的帝王,并无听进他的劝告。
君易阳不会武功,无法自保,见此场景,他脸色腊白,见刺客就要逼近,他颤巍巍的劝道:“父,父皇,这里太危险了,咱们快些离开吧。”
君御麒看他一眼,冷冷一笑,染相请皇帝移驾时,皇帝就已经表明了态度,真不知君易阳是傻,还是蠢。君御麒冷哧一声。
听到君易阳的话,君流简也颇为不屑,这也就是他为什么讨厌他这个五哥的原因,君易阳向来胆小、懦弱,这众人皆知。话说,君易阳从小便怕疼,磕磕绊绊就大呼小叫,见到如此情景,恐怕他早已胆战心惊了!因为自小怕疼,君易阳不愿练武,自后,凡得皇帝一点恩宠的各宫皇子,有事没事就爱欺负他,以致于,养成了他这个懦弱的性子。
皇帝眉眼极冷:“这些人从哪冒出来的?”
君流简冷笑一声:“出手快、狠、准,刀刀致命,致使伤也同处一处,亡者皆是被一刀划破喉咙,看来这些刺客大有来历。”
凌文晟,沉重道:“看他们的武功路数诡诈多变,脚法稳健,出手不凡,这些人定然是江湖某一组织,受人唆使,前来刺杀。”
受人唆使?
君流简微微蹙眉,忽然,他脑海中闪现一个想法。
凌文晟粗粗的眉头,微微皱起。
“陇安,谷氏?”流简愕然道。
“百花庄。”凌文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