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沐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你真的想好了吗？”沐瑶站到戚芷染面前，摆出一副大家闺秀的高姿态，一双秀眉微微凝着，整个人透着几分贵气。

只是这张日渐丑陋的脸……

真的不能直视……

“别挡路。”戚芷染没有什么想和她说的，天生淡漠的眸子里是亘古不变的寒意。

“戚芷染，你应该清楚，你和天神并不配！”见戚芷染没有正面回答，沐瑶有些忍不住了，想和她挑明来意。

“我不配，难道你配？”戚芷染眉梢一挑，慵懒的看向沐瑶，整张脸透着三分痞气，七分讽刺。

不知为何，沐瑶很不喜欢看见戚芷染这个表情。

“戚芷染，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还是别讲了。”

“……”

沐瑶语气有些焦虑：“戚芷染，你最好弄清楚，你是什么身份，而天神是什么身份！”

“那你又是什么身份？”戚芷染反问道。

沐瑶完全没想到戚芷染会这般回复她，她先是一愣，紧接着扬了扬下巴：“我是灵界的仙女！而你，不过是一个臭名远扬的废物！”

“哈哈哈……”戚芷染笑了，笑容明媚而耀眼：“敢问这位仙女，是谁给你的自信？”

这番话让沐瑶很是不舒服。

“戚芷染，你不要太有自信了！”现在这里又没有别人，她若不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教训教训戚芷染，还真对不起这个难得的机会！“到底是我太有自信……还是你太有自信！”话音一落，戚芷染将袖子里的小镜子举到了沐瑶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