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玄的那家伙会不会是被南宫异已经给弄死了啊,毕竟南宫异也是修炼了好几百年的老怪物,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妙晴也不会有那么大的信心。”
我思忖了一会儿,觉得南宫妙晴既然能够说出“玄武进”这个名字,说明南宫异对他还是相当了解的。
本来想要再“联系”一下南宫妙晴问问情况的,但是考虑到“没有事、不找事,不负责、不撩拨”的原则,再加上我以前确实向采宁承诺过,所以我思索再三,最后还是没有主动“撩拨”南宫妙晴--这次与上次不一样,这一次是我胡彥青的问题,而不是事关南宫妙晴的安危之事。
第三天仍旧没有任何风吹草动,而且燕采宁占卜了好几次都没有发现什么吉凶之兆,我们也就渐渐放松了下来。
既然如此,我觉得结拜之事不宜久拖,于是就让人煮好三牲供奉之物,与众人一块在寨内香堂里面燃起檀香重新叙齿、结为兄弟。
原本以为年岁最长、必为大哥的天禽秦无羽只听袁万年一句话就傻眼了。
袁万年腆腆地表示他并不知道自己多大年岁,只记得大宋道君皇帝令人运送花石纲经九曲上京师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刚开了灵窍不久。
“这么说袁兄至少已近千岁了,无羽当个二哥也是不亏。”秦无羽苦笑了一下只得承认排行老二。
叙齿论长幼,袁万年当仁不让地是为大哥,天禽秦无羽是为二哥,地蜃由以前的老大变成了老三,人皮甄爱民排行第四,方水位列老五,鬼影排行第六,天龙曹晓波排行老七,神医余锐是为老八,程爽排行第九立马将自称“爽爷”改成了“九爷”,我依旧排行老末,是为老十,用神医的话说这叫十全十美。
祭过天地歃血说誓以后,我们九个叠手表示百折不挠誓以打开黄河鬼门为志,生则同生、死则同死,虽非当年刘关张,其心其义则相同......
结拜过后自然是畅饮一通,甄爱民表示明天就下山去选购新车以及再进一批口径更大、射程更远的猎枪。
次日一早,我突然感到右眼猛跳、心里面也是惶惶不安,去吃饭的时候燕采宁的脸色也很不好看,说是她也心神不宁,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吃过饭她必须占卜一下试试。
而程爽则是风风火火地跑到我跟前,瞪着眼睛一本正经地对我说他昨天夜里一夜没睡好。
“你一夜没睡好很正常啊,这事儿还用跟我说嘛,虽然柳曼荷回她娘家去了但江小雅在啊!”我抬手揉了揉右眼调侃道,“饱汉不知饿汉饥,你是故意急我不是?”
“不不不,兄弟你误会了,”程爽急忙摆了摆手,“我那把宝剑昨天夜里折腾了一夜,一直是嗡嗡作响好像要从剑鞘里面要跳出来一样,我估计最近要有大事发生,它是想要尝尝人血了!”
“不会吧?你瞧瞧我正揉右眼呢!”我心里面凛然一动,一时猜测不到究竟会发生什么事儿......
吃过早饭以后,燕采宁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面半个多小时不肯出来,我觉得事情不对,敲了几次门燕采宁仍旧不肯开门见我。
“采宁你再不开门我就用脚踹开了啊!”我急切地低声喝道,确实准备好了踹烂房门闯进去。
燕采宁终于俏脸苍白地开了门,白白净净的脸上明显有泪痕而且眼睛也有些发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采宁?”我握住燕采宁的手着急地问道--燕采宁那双往常温润如玉、滑滑腻腻的小手也很是冰凉。
燕采宁美眸含泪却是不肯开口,等我再问她的时候她竟然伏在被子上面嘤嘤哭了起来。
“好了采宁,无论什么事儿你总得让我知道才对啊,采宁你说是不是?”
虽然我心里面很着急很上火,但是一见外柔内刚的燕采宁竟然哭了起来,我一下子心软语柔,很是耐心地小声劝着燕采宁,只怕自己声音稍大再惹她痛哭。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有人来报,说是有个姑娘姓燕名采萍急事要见门主。
“快快有请!”我的话音刚落就见燕采萍已经跑了过来--采萍、采宁她们姐妹两个长得有九分相似,守寨之人根本不敢拦她。
“先别哭、先别哭,有什么事你先坐下平静平静再说。”见燕采萍额上有汗气喘吁吁而且一样是美眸含泪,我心里面已经明白了八玖分。
“有个自称姓玄的恶贼闯进我家控制住了我爸妈,说是让我拿一个什么瓷枕和你的颈上人头回去见他,否则我爸妈他们就......”燕采萍冲着我一下子就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