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案结束后,蓝蝶儿离开了公堂,而白月曜要在白松县逗留三天,白月曜就暂时住在了白松县的一处“客栈内”。
白月曜起身离开了公堂,向自己的临时住所前进,而他身后紧紧的跟了一个年约二十岁的男人,那男人的个头少说也在一米八以上,一袭略微紧身的黑衣长袍将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乌黑的长发在梳起一个发髻漂亮得简直让人咋舌,他有一双清澈明亮,透着些许冰冷的眼眸、挺直的鼻梁、光滑的皮肤、薄薄的嘴唇呈现着粉红色,简直是精致绝美的五官……
在回客栈的路上,白月曜一直在回想着刚刚蓝蝶儿的言行举止,不禁一叹,他早以知道蓝蝶儿性格刚烈了,但是却没想到,面对一县之长不止坐怀不乱,还竟然如此的有头脑、如此的正义,不止帮自己洗脱了不白之冤,还反告了那个白松县的县太爷。
难道因为她是她未来穿越而来所以不怕那个县太爷么?又或者未来的每个女子都是如此的有胆魄?白月曜心理重复的问着自己,面对自己阅女无数的阅历,白月曜遇见蓝蝶儿这样的奇女子,可算是头一遭了,白月曜的内心现在对蓝蝶儿简直充满了好奇和好感。
回到了“客栈”,白月曜跟那黑衣男子便进入了“客栈”内二楼的一间厢房内,一进入,那黑衣男子终于开口了。
“二皇子,您为何要管这档子事?”那黑衣男子的语言颇为冰冷,虽然话语简单,但是白月曜却明白那黑衣男子话的意思,这话要是他人问起,白月曜早已勃然大怒了,但是这个黑衣男子问起白月曜并不生气,也不觉得他越权了。
“漠翼,我管此事必有我的理由。”白月曜的话锋婉转搪塞,其实白月曜管此案哪有他的理由啊?这次白月曜到达白松县确实是出来游玩的,但是目前大皇子正在狙击着白月曜,白月曜苦苦装了十几年的昏庸无能,若因为这次的审案而暴露,那么白月曜的未来毕竟艰难险阻,更为主要的是,那个白松县的县太爷是白月曜的父皇钦点的官员,官拜七品,虽然官不大,但是却得到过皇帝御赐的官袍,若想裁制白松县县太爷就等于反驳当今皇帝的眼光,白月曜比谁都清楚这个案子接了是个里外不是人的差事,但是他仍然果断的接下了此案,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刚刚会决心审理此案,或许是因为蓝蝶儿那份从容不迫的信念感染了他吧。
在说说那个漠翼,此人姓黑,名漠翼,父亲乃是朝廷的正二品大将军,而他的姓也属于色姓,此人是白月曜的挚友,也算是和白月曜、白星痕从小玩起来的人,所以他跟白星痕一样了解白月曜,也跟白星痕一样的忠于白月曜,但是黑漠翼性格认真、冷漠,为人严谨,一丝不苟,虽然他比白月曜年龄还小两岁,但是却显得格外老成,此人武功实属一流,黑漠翼又是家中独子,所以若他父亲退休,那黑漠翼必将继承二品大将军之职,其实现在他就可以继承其位了,只不过他忠于白月曜所以自此立下誓言,若白月曜一日不为太子,他就一日不为官。
刚刚黑漠翼对白月曜的问话也是怕白月曜棋错一着,满盘皆输,所以才好奇一向隐藏自己才能不插手政治的白月曜为什么突然会审理了此案,但是既然白月曜说他有他的理由,那黑漠翼也就深信不疑了,因为毕竟白月曜的头脑黑漠翼比谁都清楚。
“二皇子,那三日后的案子,你有何打算?”黑漠翼问完,白月曜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
“漠翼,把先这封信交给一个人,然后你在去白松县的县太爷家里逛一番,就定能知道那县官是否贪赃枉法了。”说着白月曜便将一封信交给了黑漠翼。
“这信交予何人?”黑漠翼接过信后好奇的问着白月曜。
白月曜走到了黑漠翼的身边,悄声的说完,黑漠翼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