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楼一瞪眼,不耐烦地道:“不是说了明天再说吗?你先回去休息,明天再研究吧。”
白心悦惶惑地看了他一眼,鞠了一躬说:“那……我先回去了,张总再见,楚总再见!”
张胜摆手道:“去吧,去吧!”
等白心悦出了门,张胜双手按着桌子,身体缓缓向前倾过来,凝视着楚文楼,目光渐渐严厉起来。
楚文楼的“小跑车”还卡在拉链那儿进退不得,他不敢起来,强笑道:“张总,今晚不是有应酬吗?回来的很早啊。”
张胜皮笑肉不笑地牵了牵嘴角,半晌才无奈地一叹,轻声道:“老楚,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楚文楼脸颊抽搐了一下,笑容有些发僵:“你……你说什么?”
张胜冷冷地道:“这是我的公司,不是你寻花问柳的地方。我待你不薄,自问对得起你的贡献,如果谁想毁了我的心血和事业,就算他背后是张老爷子那样的能人,我也不会坐视不管!”
“张……张总……”
张胜转身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他握住门柄停了片刻,忽然转身一指,萧然道:“老楚,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门,重重地关上了,楚文楼脸上的肥肉开始剧烈地哆嗦起来。
他低下头,忍着痛轻轻松着拉链,好半晌,才呲牙咧嘴地把裤子拉链拉上,然后他猛地一下跳了起来,抓起茶杯狠狠掼到地上,咒骂道:“他妈的,欺人太甚!”
楚文楼一脚把椅子踢开,重重地撞在文件柜上,然后向困兽似的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咬牙切齿,满眼通红,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着:“欺人太甚!你姓张的欺人太甚啦!我一忍、再忍,一让、再让,你欺人太甚了,姓张的!我楚文楼是你养的一条狗吗?由得你如此呼来喝去!
妈的!钟情那个臭婊子你占了,不许老子动一指头,打落牙齿和血吞,我认了!现如今你吃肉,我喝汤都不行了?我泡个乡下女工,你也横加干涉!我楚文楼为你鞍前马后,在你眼里都不如一个普通女工重要?”
他越说越气,猛地一挥手,把窗台上的一盆花也掀翻到地上,泥土洒了一地,楚文楼踏上一步,用皮鞋狠狠碾着鲜花的枝叶、花瓣,狞笑着道:“你不仁,我不义,想骑在我头上拉屎撒尿,门都没有!姓张的,这公司是老子帮你建起来的,我能帮你建起来,就能让你垮下去!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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